nbsp;阮绵不满地咕哝,新做的美甲轻轻挠了挠男人坚实后背。
“绵绵,谢谢你不扔下我,仍旧愿意包养我。”沈铎虽带着玩笑意味,可感情是真挚的。
阮绵有些无语,这男人真是的,一定要在干柴烈火的关键时刻扯所谓真理吗?!
“我确实有些震惊,不过也仅此而已,毕竟实在无法把你们联系起来。难怪呢,那次邮轮酒会,方家母子这般羞辱你。”阮绵嗓音带着沙哑轻颤,好一会儿才找到本有的声调。
“方震南跟我妈是初高中同学,高中的时候更是在我外祖母班上,他是个学渣,理科烂到不行。常厚着脸皮去我外祖家补课,他嘴甜善伪装,我妈这么优秀单纯的人,到底是被他蒙蔽、骗了去。”沈铎陷入回忆,“他在经商上确实有些头脑,再加上把握住了时机,下海经商,做彩钢瓦、卷帘门,倒卖钢材,还真成了点事。到后来,他从最低等小老板到房产建筑大亨,也算顺风顺水。可他不知道么,若不是我妈放弃一切,殚精竭虑替他筹谋,他能有今天?他倒好,我妈操劳过度生病,他转身就跟医院护士牵扯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