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可那又如何,在他身下的是切切实实的我,名字只是代号,不是么?”
阮绵定定看着她,满目悲哀,“申玥,你这样,我……无话可说。可你曾想过,你的父母该多痛心……”
“你少拿这幅腔调同我说话,都是千年狐狸精,你装什么纯情白莲花呢?”申玥面容顿时扭曲,却又很快意识到失态,“行了,我们平和地聊聊吧。”
“聊什么?”阮绵面无表情,问道。
申玥看了她一眼,没立刻接话,而是转身于椅子上坐下,眼尾扫了眼立在一边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