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身发抖，连阙也未催促，只将外套披在她的肩上静静等待着她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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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有间舞蹈室，刚刚在练舞的人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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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忽然问起这个，贺贺有些诧异，连阙的口吻随意，似只是在闲聊分散她的注意，她垂下头轻声应道：“对，不过……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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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的，你是舞蹈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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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贺哑然望向连阙，她也未曾想到自己很久之前随口的一句话，对方竟还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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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么晚一个人练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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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到这里之前，我本来要去参加一场舞蹈演出，但是……应该是出了车祸吧，我也不记得了，再醒来之后就已经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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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我说自己是舞蹈演员，但是其实我很笨，学了很多年却总是在表演时出问题。那时演出舞团的领导说，这次独舞是我最后的机会，如果再出问题……我就必须退出舞团。可是……看来我还是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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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阙抬起头，看向头顶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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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舞蹈演出地点在哪里，在这里能看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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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看不到吧。”贺贺在失落中抬起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头顶倒立的城市。夜色中对岸的街区霓虹闪烁，她的视线自一条条街道扫过，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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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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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讶站起身，目光死死望向天空的城市中一处建筑：“是了！就是那里，竟然、竟然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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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底的惊喜渐渐转为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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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到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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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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