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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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观众除了他们，只有齐齐坐在板凳上身上还挂着伤的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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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音乐声响起，女孩已重新进入状态，她的神情专注动作轻盈，如同她千百次认真对待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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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起舞的一刻，全世界的星光仿佛都洒落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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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带着激荡的坚韧，也充满了生机的力量，如同一边在歌颂死亡，一边又在赞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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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原本只是被连阙拉来“凑数”的几人也渐渐被这场专注的演出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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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蹈间隙，景斯言暗自将目光转向身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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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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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阙若有所感般侧目，无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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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斯言启唇，迟疑的唇动隐在闪烁的灯光下，但连阙还是看清了他的话，但他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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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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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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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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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者谢幕时望向天空中熟悉而遥远的建筑，转眸间起雾的眼底映刻出台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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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在我们的那个世界，地狱的神明被叫做‘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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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台下深深鞠躬，让她虔诚的不只是舞者与舞台，亦是台下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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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一定都不知道，你是这样温柔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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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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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阙睁开双眼，眼前已是陌生房间的天花板，整个房间充满了甜腻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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