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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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忍不住一遍一遍地想，如果我是他，我又能如何呢？可我不是他……只有他死了，这场鼠类异化的蔓延才能得到控制。所以即便重来多少次，我都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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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斯言”眼中有一瞬的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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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却见连阙与第一梦不知何时站在相邻楼宇的天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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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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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的声音断断续续：“无法非黑即白，做不到纯粹的善和极致的恶……就永远只能困在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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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消散在风中，滑落的身体重重落在地上，梦境也随着他的声音如砂砾般一点点被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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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斯言”的手臂被鲜血染红，显得那一串4013的白色数字越加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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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落在连阙身上，神色莫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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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知微来到连阙身侧，见他无事方松了口气，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另一侧高楼上的人，他的目光变得戏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