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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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阙原本以为要说服他总要多费一番口舌，却不想如今他也一如既往般遵循他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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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阙望过濒临塌陷的人类文明，牵起一抹笑意：“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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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人却猝不及防地将他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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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是山、是海、是天地万物……也是人类本身……在离开后也会化作世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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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斯言低声重复着他的话，似在斟酌着其中的深意：“神明即万物万象，万物万象即是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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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阙神色微顿，随即安抚般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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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还是另一种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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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斯言将头埋进连阙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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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沉寂中没有继续话题，却用力将怀中的人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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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情人间最后的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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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阙若有所感般挣扎着想回过头，却窥见景斯言的身体泛起点点流光，却正一点点消散入空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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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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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阙的声音带着他也未曾察觉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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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想过，‘无限’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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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斯言像是没有察觉他的惊愕，将头埋得更低，这样的拥抱也阻止了连阙回头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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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神明的能力是创造万物，‘无限’是最接近神明的力量。我从将东西变多，到因为你学会了反其道而行将一切归零……我明白‘无限’本身不具备创造性，但如今你说，神明即万物万象，万物万象即是神明。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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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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