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你看,我都搜出来,李掌柜还这般嘴硬。”捕头附和道。
张知县摆了摆手,面上一副很难办的样子,叹道:“李掌柜我们也不是非要关押你,但你这东西......”
沈婉鸢已然不想说话了,被泼脏水的时候,只有泼水的人知道她有多无辜。
张知县看着沈婉鸢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他重重咳了两声,拍惊堂木道:“既然李掌柜罪不伏诛,那便关押入狱,让她好好冷静冷静。”
沈婉鸢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关大狱,烂肉腐烂的恶臭混合着霉味直窜进她的鼻子,昏暗的环境中,只有一盏小煤油灯在燃烧。
捕快把她推进了一处牢房,她踉跄进去的时候,地板上隐藏的老鼠瞬间害怕四窜,还有从她鞋面上蹿出去的动物。
她浑身颤抖坐在牢房的角落,听着隔壁牢房奄奄一息地呼吸声,她后背一阵阴冷,仿若有鬼怪般恐惧萦绕在她的心头。
她抱臂蜷缩在角落中,眼泪控制不住的滴落,心中恐惧和焦虑如同海浪般再次向她袭来,一波一波冲击着心中的堤坝。
此时,两个戴着斗笠的男人,骑着快马停在了乐水镇门前,珠珠面露焦急道:“主子。”
陆珩缓缓抬头,眼中满是冷冽道:“他们真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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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大狱中愈发阴冷,深入骨髓般的寒侵蚀沈婉鸢的骨头,幽怨的叹气和怨恨的唾骂在深夜显得分外清晰,老鼠发出吱吱的声音好像在啃她的骨头一样。
沈婉鸢难逃困顿的席卷,感受着周围诡异的眼神,她浑身微微颤抖,眼眸看着牢门的方向。
她也不知等了多久,等到她都心中所有的希望都变成绝望,强撑的精神濒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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