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她太累了,昨夜的梦境使她劳心伤神。
梦境中, 她大抵是在做红豆沙的糕点,一直握着杵头捣豆沙,她甚至感觉捣了一夜,甚至于现实中的右手也很酸痛。
沈婉鸢微微抬起右手。
伸开,握住,再伸开,再握住。
沈婉鸢想,大抵是昨日和孩子们做糕点太累了以至于梦中都在做。
但想到梦境的后半段,她的脸颊红得仿若滴血一般,难道是因着躺在陆珩床上,便会做春-梦吗?
她梦到,不知是蛇还是什么藤曼轻触着她,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使得她喘-溪出声,如泉水般喷涌的梦境在她脑海中绕来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