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衣衫给染了颜色。”
“怎得染缸都少了这般多?”
沈婉鸢三个月来过一次,现在染缸是之前得一半还要少,她眼眸中满是震惊。
周姨擦了擦手叹道:“妹子你有所不知,咱们乐水离着京城近情况倒好些,但现在外面可是乱得很,南方今年受灾本就收成不好,皇帝还加了一成的税,叫不上的就充军。我家那口子去南方买染料,遍地都是饥荒,还有吃人的情景。”
“为何要充军?”沈婉鸢再次问道,“难不成还有攻打楚国的?”
周姨叹道:“百姓吃不饱饭,还要被迫充军,自然有人起义的,我二伯哥在东南府,他前几日传信来说,一个月前,他们那里大大小小起义了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