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是。”奚源不可能否认自己说出口的话，便只能硬着头皮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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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毓辞抬眼看他，眼里像是藏了许多情绪，又像是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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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碰了碰奚源仍然惨白的脸色和唇，是真实的皮肤触感，并没有化妆造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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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说原来那个‘奚源’的鬼魂已经散去了，是真的散掉了吗？”文毓辞沉默半晌，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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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了刚才看到的奚源的异常，那会是非常规的手段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