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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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什么都没有……”辛燃忽然说不下去了，他带着哭腔，哽咽着，“我一点都不好……你不要再这样说了……我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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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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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静止，又像是倒回了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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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燃不懂自己为什么掉眼泪，因为他看不清容川的表情，是失望、惊讶、还是面无表情？又或许是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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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喜欢会为一个人镀上光，他在容川眼里一定是光彩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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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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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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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手把这层光撕碎了，不会再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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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眨了眨眼，偏过头的一瞬，手却被牵住，很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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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容川的声音很平淡，平淡到像是在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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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很好啊。辛燃点点头，想把手往回抽，但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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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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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川看着他，“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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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燃瞬间愣住，表情空白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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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川再次走向他，像是很久之前，无数次的那样，那样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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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温热的眼泪，辛燃不自觉地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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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容川没有再让他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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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呢，辛燃。”容川又重复了一遍，帮他擦干眼泪，在辛燃怔愣地看向他时，微微侧了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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