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严蕊看了眼茶几,桌面上多出一杯水,泛着淡淡的黄色,是加了蜂蜜的水,她抬头,是景怀拿过来给她的。
“早起一杯蜂蜜水。”景怀笑,嗔怪严蕊,“每次起来都不记得喝水。”
严蕊心里的气在看到景怀的时候烟消云散,她拿过水,喝了半杯:“这不是有你记着,我不担心。”
“嗯,你有我什么都不用担心。”景怀点头,“刚刚在和叔叔打电话?”
严蕊点头:“嗯,我爸说让我们先去。”
“叔叔每年都不和你一起去看阿姨?”景怀也有点好奇。
“对,所以我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和严山吵一架。”严蕊放下水杯,坐到景怀身边,“问他为什么,也从来不说。”
景怀听完,想起严蕊说过的话,她母亲和严山离婚前感情出现状况,后来严蕊母亲去世,严山开始自暴自弃,放任严蕊不管。
可听严蕊说,后来,严山却又开始关心严蕊,专注酒店的事情,身上的风流劲消失殆尽,让严蕊惊讶了很久。
所以,他觉得严山不想和严蕊一起去钟玉言墓前的原因很简单,严山显然是已经认识到自己错误,但他还困在过去的愧疚时光里,也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
景怀握住严蕊的手:“叔叔大概是觉得愧对你和阿姨,所以不敢同时面对你们。”
他的话启发了严蕊,曾经她也猜测到这个可能,但问了严山,严山却否认,而且,从来不想和严蕊多说。
不过,从男人的角度来看,也许就是这个原因。
她看了眼景怀,深呼一口气:“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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