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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浓把双臂环起来,没好气地说:“酒店一日游,怎么样?”
“酒店一日游啊……”沉澈靠近她,眉梢轻挑,故意道,“等哪天只有咱俩的时候呗,别说一日了,十日都行。”
江雨浓瞪他,没说话,转身走了,沉澈就跟着。
这个小区很旧,路灯隔了近十米才有一盏,灯罩早就不再清澈,四周还扑满飞蛾。
说是小区,其实也没有正经大门,就一个抬杆,连保安都没有。唯一有点安全感的就是外来车辆进不来。
但抬杆旁边就是人行入口,没有门的那种,车上的人只要下来,用步行的方式,也能进去小区。
值得庆幸的是江雨浓就住在小区入口的这栋楼,抬杆处一个路灯,拐弯处一个路灯,拐了弯就是这栋楼的单元门。
感觉到沉澈还在跟着自己,江雨浓停下来转头看他,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语气明显多了丝不耐烦,“有完没完?”
“回答我一个问题。”
“说。”
沉澈很高,宽肩细腰,灰色大衣落了零星雪花在肩膀。江雨浓也不矮,头小腿长,远远看过去,气场势均力敌
两人立在路灯下,飞舞的雪花流转在他们之间,丝丝缕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