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澈语气明显开始不好,“怎么弄的?”
江雨浓抬头,故作轻松地说:“我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前两天在实验室不小心滑倒了。”
“江雨浓你觉得你这个理由成立吗?滑倒摔了膝盖能理解,你告诉我怎么滑能把后背摔成这样?”沉澈声音放大,眉心拧成了麻花。
江雨浓站起身,放软声音,哄着说:“真的,实验室器材桌椅那么多,我滑倒的时候磕到的。”
面对江雨浓的闭口不谈,沉澈抿唇蹙眉盯着她,眼睛里除了心疼,还有失望。
但他没再继续争执,因为他知道,江雨浓不想说,他无论如何也问不出来。
所以昨天晚上她虽然特别配合,任由自己折腾,但就是不用后式,就是不背对自己的理由,找到了。
沉澈偏头吐了口气,没再看她,冷着语气问:“昨天有没有弄疼你?”
“没有。”江雨浓去拉他的手,“很多天了,现在都没感觉了。”
沉澈转回头,语气还是没有软下来,“江雨浓,这段时间我是不是一直在说,有事一定要告诉我,你也答应我了。”
“摔一下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啊?”江雨浓回嘴。
沉澈闻言,声音有些硬地反问她,“我说的是摔一下的事儿吗?”
这句话说完,两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