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李泰见他问起,忙回道:“殿下放心,卑职一直留意着,不敢短了楚大夫屋里的东西,拨给楚大夫屋里的蜡烛尽够楚大夫用了。”
容玘见他回得信誓旦旦,便不再追问了。
李泰跟随他多年,忠心耿耿,且做事一向妥帖牢靠。李泰敢这么说,自是能信他的。
只是李泰的话,倒让他一时疑惑起来。
既是拨给明熙的蜡烛足够她用了,今日他却发现她屋里点着桐油灯,这便有些说不通了,唯一的解释就是明熙夜里也用烛火用得厉害。
明熙忧心患者的病情他是知道的,他也曾见过她到了深夜还在挑灯钻研医书。前几日为了确定那张药方子有何不妥之处,她更是一连熬了几夜。
饶是这样,他仍是不明白她屋里的烛火用量,为何远远超过旁人的。
从前他待她实在算不上多好,可此次在江州重逢,他对她事事上心,怕她受了委屈、怕她短缺了什么,旁人的吃穿用度远不如她的丰厚。可即便这样,旁人都不曾短缺过烛火,唯有她屋里才这样。
若非蜡烛不够用,又怎会去用桐油?
他放心不下,到了次日掌灯时分,又去了楚明熙那边。
离窗户还隔着些距离,他便止住脚步站在了一棵树下,两眼望着窗户,似要将那窗户盯出个洞来。
她屋里果然还亮着灯。
灯色照在窗纸上,影影绰绰映出一个人影。
他没敢靠近窗户,怕惊扰了她。
夜色渐渐变得深浓,周遭一片寂寥。
已是亥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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