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忽而开口道:“明熙,你是否还在为着从前的事心里怨着我?”
楚明熙垂下眼眸,不过一瞬便又定了定神,抬眼望向他:“民女是医者,本就该帮殿下治好眼疾。从前是民女不懂事,对殿下有过不该有的心思,连累殿下不得不委曲求全娶……”她顿了顿,觉出话说得不对,笑了一下改口道,“连累殿下纳了民女。”
容玘面容一僵。
心口有一股钝钝的疼痛,逐渐向全身蔓延。
当初她为了上山采摘雪兰,一夜未归,险些就死在了山上。
下人来报时,他头一回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皇兄早年夭折,他是父皇唯一的嫡子,自小便被当作未来的储君教养长大。面对任何事、任何人,他都能做到面不改色。
在北国当质子的那几年里,他便是靠着这种本事才得以在北国安然存活下来。
失望了太多次,在他心底,继顾苍梧后,明熙是世上唯一能医治好他眼疾的人,所以他才无法承受明熙有任何闪失。
她若死了,他的眼疾便再也没了指望。
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直到那日,他听到李泰说,明熙乘坐的船触礁沉没,无人生还,他才意识到,死的不止是他的大夫,他还失去了这辈子对他最好的那个人。
他自然知道,李泰以及跟随他多年的那些人会奋不顾身地为了他而死。可他们如此待他,说到底还是因为他是他们的主子。
而明熙不是这样的。
她是这世上唯一不会因为他的身份对他好的人。
他在她眼里,只是容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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