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而今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这才想着问起从前的那些旧事。
殿下现下知道心疼夫人了,早干嘛去了?
她心中有气,说起话来就不免有些阴阳怪气:“奴婢愚笨,奴婢只是个下人,夫人怎会跟奴婢提这种私/密事。若非石竹姐姐见奴婢待夫人还有几分真心,怕是石竹姐姐也不会跟奴婢提到此事。”
李泰见她越说越失态,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走近几步低声提醒道,“你只说重点便是,莫要提旁的不相干的事。”
忍冬怒瞪他一眼,终是顾忌到容玘是她主子,她再如何替楚明熙打抱不平也只是个下人,只得强忍住怒气回道:“奴婢也不清楚夫人是何时得了这怕黑的毛病,奴婢只隐约记得当年夫人从山上采药回来后,便开始夜夜点灯才能睡下。”
容玘喃喃道:“从山上采药回来后?!”
第63章 第陆拾叁章 责罚
容玘浑身冰凉, 面容瞧着有些扭曲:“你说的是哪回?”
“就是夫人腿脚受伤那回,您后来发了话,再不许夫人去山上, 您难道忘记了么?”
容玘闭了闭眼,随即又睁开双眼:“你确定是那回从山上回来后,明熙才得了怕黑的毛病么?”
“奴婢只记得夫人是从那之后才彻夜点了蜡烛才能安睡,从不许旁人将烛火灭了。从前值夜的大多都是石竹姐姐, 只偶尔才轮到奴婢值夜,夫人也从未跟奴婢提及过她怕黑一事。奴婢会知道这些, 还是石竹姐姐那日被十风气得狠了才跟奴婢吐露了几句, 奴婢又亲眼瞧见夫人那晚怕得厉害,这才知晓了此事。殿下若要奴婢给一句准话,奴婢并不敢担保。”
忍冬退下后,室内又恢复了寂静。
一阵风灌入窗外,惊得烛灯火苗乱晃,容玘惨白的脸半隐匿在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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