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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明了不欲再与他们多言。
宋砚和李泰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不畏惧皇室族人的硬茬子,偏偏他们又有求于人,一时倒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两边正僵持着,容玘已躬身恭恭敬敬地道:“还请陆神医能帮孤这个忙,孤愿意当您的药人。”
他天性高傲,虽擅于隐忍,却并不习惯对人低声下气,哀求的话他说不太出口,可看着陆神医的眼中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祈求之色。
陆神医手握书卷,拿眼瞭他一眼:“你自己当药人?”
“是。”
宋砚和李泰在一旁急道:“殿下,您千万三思啊。”
容玘抬手止住他们:“你们不必再劝,孤心意已决。”
陆神医将书卷丢在一旁,目光带着冷嘲:“丑话说在前头,是药三分毒,我可不担保这药吃下去没任何问题,万一正如你的心腹所说,你吃出什么毛病来,你的命能否保住,我概不负责!”
容玘眉尖微不可见地颤了颤。
他旁的都不怕,就怕吃了陆神医的药会如从前那般,眼盲不能视物或是落下别的什么毛病。
身为储君,是断不能有任何残疾的。
他忍辱负重数年,机关算尽,方才坐上今日这个太子之位,若陆神医的药真吃出些什么来,先前付出的种种,便会前功尽弃。
他心中只犹豫了一瞬,便抬眼看着陆神医,轻缓而坚定地点了点头:“孤答应的事,自是不会反悔,也请陆神医能信守诺言,早日帮孤治好明熙的心病。”
陆神医听名字似是个女子的名字,面露诧异:“明熙?!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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