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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怨自己一时糊涂,不该心存侥幸以为容玘不会有事。
陆神医给的药能是好的么,但凡那药吃了没事,陆神医又何至于找不到人给他当药人。
他更怨自己不该一味听从容玘的命令,只想着瞒过楚明熙,生怕楚明熙得知容玘为了她的心病成了陆神医的药人而心里不好受。
时间拖得太久,容玘体内的毒素兴许早就蔓延全身。
他越想越害怕,忍不住急道:“楚大夫,殿下这眼疾还能治么?”
“你还记得殿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吃陆神医给的药么?”
日子是长是短,给人造成的影响也尽不相同,她总该问清楚才行。
李泰回想了一下,才回道:“是六月初二。”
楚明熙凝眉沉思。
她对这日子有些印象,她记得那日曾下过一场大雨,直到深夜时分雨才堪堪停住,长公主留她在公主府留宿一晚,当时长公主还跟她说,容玘去了浮玉山,不会来公主府做客。
后来她在回湖州的路上,陆神医的徒弟追了过来,说陆神医要她去山上配合他医治她的心病,那日陆神医的徒弟也曾提起过,容玘曾冒着大雨上山向陆神医讨要给她治病的药丸。
而今她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容玘为了拿到药丸医治她的怕黑之症,不惜当了陆神医的药人。
楚明熙胸口堵得喘不上气来,心底尽是旁人没法体会的复杂情绪。
他两眼不能视物,又是因为她才会如此,她作为医者,自不能袖手旁观,她分明不愿再跟他有任何瓜葛,可到头来他们仍是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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