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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二人得了消息后大为光火,不过两人因何缘故动怒,却各有各的原因。
皇上面色极寒,抬手一挥,叠放在书案上的折子尽数被他挥落到地上。
皇上身边的曹公公战战兢兢地上前小声劝道:“皇上息怒,小心气坏了身子。”
御书房伺候的余下几个宫人齐刷刷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皇上喘了好几口气,得亏一贯喜怒不形于色,过了几息,总算稍稍平息了怒火。
那年容玘因在宫宴上喝下/毒酒不能视物,他分明知晓是何人下的毒,却不得不压下此事不许人再彻查下去。
他如此行径,实属无奈之举。
自己的儿子被人生生弄成了个废物,何止是皇后和容玘愤恨不已,他心中亦有恼怒。
惩治老四容琰和他的母亲贤妃并非难事,难就难在贤妃的娘家娄氏一族。
娄氏一族势力太过强大,他不能不谨慎着些。
也因此那时候容玘虽让出了太子之位去了南边养病三年,无论朝中的大臣如何进言,他总迟迟不愿再立储君。
他是皇帝,岂能看不出来老三容琅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他待容琅不同于旁的子女,不过是为了做给容琰、贤妃和娄氏一族看,他的心里未必没起过立容琅为太子的心思。
后来容玘眼疾痊愈回了京城,才过不久,他便立了他为太子。
此举是为了稳住局势,更是为了绝了娄氏一族的念头。
没成想他们依然贼心不死,见宁贵妃一党已被铲除,便又对容玘下手。
如今他的身子已远不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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