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林退至屋外,房中只余下皇上、容玘和曹公公。
皇上撩袍而坐,打量着容玘的目光中满是不赞同。
他这儿子,贵为太子,却为了给心悦之人,生生把自己弄成了个瞎子。
他近来身子已大不如从前,膝下虽有几个儿子,却无一人能堪重任,放眼望去,也唯有他这个嫡子够格继承他的皇位。
到头来容玘却不顾江山社稷,忘了自己身为太子该有的责任,为了些儿女私情,让自己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指尖敲着扶手,显示出他此刻的不悦。
静默片刻,他望着容玘冷声道:“原先朕总以为你比你另外几个弟弟明白事理,知道何事该做,何事不该做,到头来你却比他们更不知轻重。身为一国之君,首要的便是安民心平内患定江山。你倒说说,你行事如此轻率,叫朕如何放心将这江山交付到你手中!”
容玘悟出他话里的意思。他以为他会惶恐、会不安。
从前他付出甚多,为的就是来日能登基为帝。
可今日听了此话,他却只觉得说不出的轻松。
“父皇是想如从前那般,因为儿臣眼盲不中用了,再逼迫儿臣主动让出太子之位么?”
过了大概几炷香的工夫,曹公公跟在皇上的后头离开了。
楚明熙仰头看了眼天际,近几日都是晴天,晴好的阳光洒下来,连树叶上都泛着碎金。
她从这番美景中收回目光,心里有些唏嘘。
叶林见她神色有些怅然,眉头微蹙:“明熙,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旁人总如何羡慕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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