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一位又道:“这又是为何?”
“皇宫里的事,岂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能随便议论的?今日横竖左右无人,说了便说了,往后此事休得再提,没得反倒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二楼的包间隔音不好,隔壁包间那几人又正议论到情绪上头,声音委实不算小,楚明熙听得清清楚楚,她虽对此事深感意外,到底没深究此事,只举着筷子默默用饭。
到了夜间,楚明熙和惠昭在屋里歇下。
惠昭睡得极熟,如同个幼猫儿似的,间或发出轻轻的微鼾声。
月色光晕透过窗户映进屋里,楚明熙毫无睡意,睁着眼睛望着帐顶发呆。
那日离开东宫后,她再未和容玘见过面,两人没有书信往来,她也没刻意去打听过他的近况。
她不再自苦,大多时候甚至不允许自己去想他,以及她和他的过往。正如那日她自己所言,她有她的日子要过,他亦是如此。
今日乍然在天香楼听闻他的消息,她面上再如何装作不在意,心里仍是不可控制地升起一丝波澜。
先帝驾崩,论理容玘当是继承皇位的不二人选,临了却是年仅十二岁的五皇子容瑜继承皇位,且最叫人觉着诧异的,是容玘自请退位。
她心念微动,禁不住开始疑心自她走后,容玘又眼疾复发,否则容玘又怎会有此举动。
当初他初次失明,明面上他自请退位,实则却是先帝逼着他让出太子之位。容玘是个有野心的人,也是个为民的太子,他心系天下黎明百姓,若登上皇位,必然会是一位好皇帝。
一展抱负的机会就在眼前,他为何会轻易放过。
过了几日,正如那日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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