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野“哦”了一声,单手去够上衣,沈唤笛才发现他的左手打了固定板,也顾不得眼下场面混乱,心急问道:“你手怎么了?”
“轻微骨折。”他垂着头说完,挣扎着穿衣服。
东一下,西一下,好好一件衣服已在他手里成了奇怪的形状。
“我来帮你吧。”下意识的习惯大于非礼勿视的教导。
而林郁野整个人好似在懵然恍惚,没有躲,要比平日更好接近些。
沈唤笛利落撑开长袖下摆,垫脚熟练地协助他穿衣,嘴里念着“我弟从小都是我照顾的”化解后知后觉的尴尬。
微凉指划过他炙热的肌肤,热度沿着指尖一路攀爬传送到四肢五
骸,如同丝线织起全身的高温,又紧紧地裹住心脏,让心一颤。
佯装镇定地抬起头正想问是怎么受的伤,却发现不知何时两人靠得极近。
她能看清他长睫上的水珠,和映衬在他黑白分明的瞳孔里的自己。
浴室的水汽未散,残余暖风,镜面朦胧反射出两人似重叠的身影。他身上不再是冷冽的薄荷柑橘味,而是甜腻的薰衣草香,和她用的一样。
“谢谢你。”他伸出右手擦掉半干的发滴落的水。
声音似比那日还要好听。
可能是刚洗完澡,嗓音里沾了水雾,低沉带了一点成年人的醇厚却又不同于三表舅他们沧桑过了头。像极了妈妈爱看的八点档狗血剧里男主角说话的音色。
宽大的手掌,指甲剪得短又圆,手指很长,白皙手背青筋隐现。似是造物主偏爱,连指腹处的茧子似都恰到好处。难怪钢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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