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约莫是因为老骆接待了来村里写生的孩子赚了钱,就不该再“多要”那一分。两人结结实实打了一架,老骆人挺文雅但其实一身腱子肉,沈自强挂了彩。
于是沈唤笛被勒令不准与老骆靠得太近。
潘丽和沈自强默契得惊人,轮流关注着沈唤笛的一举一动。
这种默契,是不是也有点“恩爱”的意思?
但没人能抵得住知识的诱惑。她被抓到后吃了好几餐打,连哭都不能哭,闹得村里都知晓这事,老骆便开始躲着她,她也只能接受,顺带躲着住在老骆家的那些孩子们。
——是不是有点像之前林郁野躲着她?
沈唤笛随手在生物竞赛试卷上画了个红豆面包。
回忆里和父母有关的画面好像少得可怜。
阴暗潮湿的小房间,门外播放的电视剧,弟弟撕碎她早已破烂不堪的本子声,潘丽大声念出她小时候挨揍后写的日记,沈自强听后的大声嘲笑。
这些占据了太多。
她给不了江雪映一个答案,也没法将真正的惨状告诉江雪映。她不会真的愿意无条件地自揭伤疤,只为了安慰朋友。
不知道,江雪映会不会向她诉说为何哭的缘由,倘若没有,她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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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道题做完后,沈唤笛抬头看了一眼黑板上方的石英表,抛去胡思乱想的时间,刚好三十分钟。
也不知道算不算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了,拒绝报名后,她总归规避有关竞赛的内容。
“画的是红豆面包吗?你画得挺好的。”林郁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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