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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真相。
噌地稍后撤了滑轮椅,在晃荡马尾中起了身,抿了抿嘴,憋着莫名的眼泪一口气说完:“可是遗憾才是人生的主旋律吧?”
林郁野浅浅地摇了摇头。
“我曾听过一句话。”
他语气低沉,神情淡漠,可眼睛里隐隐笼着火苗,烧得沈唤笛发烫。
“——然而当事人会在漫长的未来反复回想,反复假设毫厘之间的另一种可能*。”
“所以,沈唤笛。”声音很轻。
“我不愿意你成为这句话里的‘当事人’。”
他喉结滑动,卡顿了很久,才逸出最后一句话:“作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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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唤笛不记得自己后来是怎么回到房间了。
只记得那天自己在深夜大哭了一场。绵绵不息的泪珠宛若七月南城久不停歇的雨,打湿了后半夜的每一场梦。
湿冷的雨也一同在当夜降落下来。
“你还有点发烧,下午要去拍照没事吗?”
忽感受到一抹沁凉,沈唤笛抬眸发觉江雪映的手背贴紧自己的额头。
“要不要我和陈老师说一声,等你好了再拍?”说完即要起身。
沈唤笛连忙拦住,“没事,不要添麻烦。”
这场由眼泪带来的烧迟迟未退,生理期也来凑热闹,她跳得过快的心跳也变得合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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