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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拧开水龙头,以冷水洗面,降温。
不能再呆了。
呆得够久了,她定了定心,换上吊带睡裙,磨磨蹭蹭地出了门。
冷气触摸上肌肤一瞬,她起了鸡皮疙瘩,趿拉着拖鞋在水台倒了一杯柠檬水。一口气喝完,上午在大厅的那种晕眩感再次涌上,她缓了缓。
电视背景音开着。泰语意外的奇怪又好听。
她站在玄关处看了一会,一集结束,终是下定决心。探头看
,林郁野穿戴齐全,老老实实躺在另一张床上,而手动得飞快。
——居然在写试卷!
想起两人的赌约。
登时义正词严指着道:“阿野,说好一起写暑假作业的!”
指责变嗔怪。
林郁野忍着笑小声反驳:“没有。”
打岔让尴尬消散,沈唤笛霎时来了精神:“我才不信,你是惯犯了!给我看看。”边说着边往他床边走去。
床头灯昏暗,她站在床边些许看不清楚。
特别是林郁野试图“毁灭罪证”,故意将试卷卷起来。
思及此,沈唤笛索性单腿半跪在床上,他却又伸长手搁置另一边。
不知不觉的嬉闹间,她的双腿跪了上来。
忽地,灼烫热源猛然从腰间传来,还未反应,一股力气带着她整个人坐陷入柔软床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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