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闭了闭眼, 强迫自己再检查一遍又一遍。
仿若这样算得上神经质的谨慎才能弥补口语学年平均没到excellnt的缺憾, 就像她谨慎地用高考来弥补人生的缺憾一样。
这段日子。
沈唤笛主动变成一只不能停下来的陀螺, 被无形的罪恶感鞭打。如果不是生理需要, 她能戒掉吃饭喝水睡觉上厕所的时间。
因为一旦走神停下。
所有与林郁野有关的鲜活记忆都会一瞬间涌进她被刻意塞满知识的大脑里。
从林家搬出来,被迫居家备考后,她才深刻地意识到, 原来和林郁野之间没有同别人一样有缓冲期的牵手、拥抱都是因为同住屋檐下太久,太熟稔。
所以在分开后,异常难捱。
夜深人静时,最开始她哭得很凶,现在她已经能够平静面对分开。也许是“看起来能够”。
“考完没有?来吃饭。”潘丽在门外没好气地喊道。
椅腿与地面摩擦刺啦响,沈唤笛起了身,往外走去,熟练地将整理好的试卷透过绿漆栅栏防盗门塞给住在对面那户的监视她的人。
“除了把我们接过来,是不是还有别的补偿?”
饭桌上,潘丽不咸不淡地发问,手上搅动着一盘蒸鱼。
腐朽,发腥。
那双筷子像是在搅动死透了的自己,沈唤笛垂眼避开,塞了一口水煮白菜,咽下不适。
“沈同学,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和小野。”
“所以…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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