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自己坐在沙发上,听着家长嘴上全是抱怨,可眼神里全是疼惜她的儿子,似乎不该有这样的无妄之灾——他揉了揉疲惫的眉心,他觉得自己错得离谱,不该来见面。
这是在二次伤害沈唤笛。
于是他说黄律师会处理一切,我这边没有和解意愿——伤害他可以,凭什么伤害沈唤笛?
更何况,那家长的歇斯底里不会再对他有任何威胁。
林郁野一手握住她的薄白手腕,指尖放在唇边,强撑笑容送着吐息:“都处理好了,别担心。”瞧着身侧人拧巴又慌张的小脸温润散开,而落在唇边的指尖主动抚上脸颊,轻捻一下。
“我这些天很想你。”她又说了第二遍。
林郁野伸手揽上她,听着她在自己的怀里像是小松鼠似的大把大把洒出她积存的思念橡果。
“可是,阿野,我日记本被丢了,手机也都被砸了。”哭腔,委屈巴巴地又皱了小脸,抱着自己的手也紧了紧。
“对不起。”愧疚充斥胸口让他喘不过气。
真的对不起。
幽禁这么久,他每天最喜欢呆的地方是她的房间,鹅黄色装潢,暖洋洋的,鼻间全是她的味道。
思念排山倒海而来,他把两人相处的点滴在脑海里放映了一遍又一遍。
每一遍他都能发现自己刻在骨子里的胆小躲避,害怕失去。他的喜欢远远没有沈唤笛这么勇敢。
就连拍摄毕业照的前一个小时,他被突然抓回家,仓促和她打电话时,都是她在哭着安慰:“这不是你的错。”
怎么不是他的错?
父亲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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