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挑不出错来。
而后她噙着笑一口气喝下。
酒精在喉咙里一路灼烧到空荡荡的胃里,难受,感觉自己像是从中间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劈开了一样。
包厢里暖气很盛,无疑不是在为这把无形的烈刀猝火。痛得脑海中的思绪顿时揪作一团。
放下酒杯后,沈唤笛缓了缓身形,双手紧抓在餐桌边沿,笑容勉强。
那男人笑容玩味,不依不饶地端起一杯白酒放在旋转玻璃盘上,转了过来:“啤酒没意思,喝杯白的吧?”
此言一出,气氛略微凝重。
饭局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不能对一开始就不陪酒的人逼酒。
——这些人和市场部、设计部吃了好几顿饭了,不可能不知道。那么就是故意的。
方主管见状打圆场:“领导,是我怠慢了,没陪您尽兴。这小姑娘哪会喝什么酒啊,别管她。”说罢,端着一杯白酒作势碰杯。
可那男人无动于衷,浑浊眸子盯着她,“小沈不喝,是不是不给我面子?我方才和方主管交谈甚欢,好些事情都能敲定了。”
明里暗里的威胁。
工作多年,沈唤笛也遇到过这种人。但有实力和林氏合作的客户基本被人一哄,自持身份索性就顺着下台阶。
可这人真的相当难搞定。
沈唤笛一手抓着桌沿的指节覆白,弯着眼睛,嘴角笑容带冷。另一只手缓慢艰难地向玻璃转盘上的酒杯伸去。
她对酒精轻微过敏。
这种认知来源自高中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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