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一种不入流的攀附手段,也很像是癔症。
沈唤笛深呼吸一次,决定泄漏一点自己这种“痴想”感受,却再次在他帅气的面庞中失了语。
他撇下了幽深的双眸,而嘴角居然噙着浅浅的笑意。
五官被水雾浸润过,湿雾雾的,柔和了平日的冷冽。未退的热源衬托得皮肤越发白皙,又使得半干的分成一缕缕的额前黑发更加乌黑。
黑白分明,柔和之下潜伏着压迫感。
一两滴小水珠缠着脖颈,水汽萦绕,潮气延伸到突出的喉结和精致的锁骨。
对方似有所感,林郁野伸出长臂,将放在餐桌另一端的一小蛊辣酱放置在她的面前,“如果想吃辣,自己加。”说罢,收回了手,饶有耐心地边喝着粥边等她的回答。
这身居家服,他不像穿衬衫那样将纽扣扣到顶格第一个,反而大敞开领口,露出白皙的胸口,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大幅度的动作能隐约可见胸肌底线。
但点到为止,第三颗纽扣被扣紧,胸腔起伏全都隐匿在居家服下,斯文如诱饵,沈唤笛的视线紧紧咬钩。
鼻息之间被送来淡淡的凌冽的柑橘薄荷香。
沈唤笛噎了口气,眼睫乱晃,随机飘落。
瓷勺被他青筋有力的手紧握着,骨感嶙峋,十指指甲修剪干净,甲线末端透出粉,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
。
——沈唤笛咽下了口水,燥热驱除了冷水带来的冷意,霎时间在全身上下点了火,痒密密麻麻袭来。
是不是正值晚春?
所以成年人的心动来得这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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