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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理解不了疯子在想什么的, ”师月白用手支着脸,语气懒懒的,“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走一步看一步就是了。帝君一直有安排人盯着魔界的动向, 也不必太担心了。”
“每隔五百年或是千年仙界魔界总是终有一战的, 我们喜欢和平,但是也不畏战。”
“嗯。”谢珩也告诉秦泽说, 不用担心澹台曜,那是他们和帝君需要顾虑的事, 他走到这一步比常人更不容易, 苦日子都已经过完了, 往后都是更加光明的坦途。
他还叫师月白带秦泽去武库选一把剑送给他, 以清山的武库对于任何一个剑修来说都无异于米缸之于老鼠, 秦泽高兴得眼睛都看得直了,根本挑不过来。
后来还是师月白按着剑铭给他挑了一把, 秦泽母亲的名字里有个芷字,武库里恰好有一把剑铭为芷兰的剑,通体银白,线条流畅,漂亮得惊人。
澹台曜要提防, 但是日子还得过。
“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大包小包的,好些都放不进玲珑囊,带回来很辛苦吧。”师月白送完秦泽回来,看见谢珩在拆开看自己带回来的包裹。
“不辛苦呀,”师月白笑笑说, “这不是刚好碰见秦泽了,叫他帮着拿了好多呢。”
“本身就带有容器的东西是不能放进玲珑囊的,还有雕刻得细致的小玩意,因为拿出来的时候容易坏,后来就不允许被放进玲珑囊了......我之前总想着我在你身边会替你做这些,就一直没想着教你.......”
谢珩说着眼睛暗了下来,似乎是在自责。
“没事呀,”师月白蹲下来和他一起收拾,笑得甜甜的,“我现在知道了。”
谢珩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这个木雕的小羊,是买给宝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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