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早上起来鞋底碾死的一只蚂蚁的死活吗?”
“既然小仙君说冤有头债有主,那不如小仙君也砍断一只你那位好师尊的手臂,再把我那个在人间长大的好弟弟的脑袋送到我面前,也许我就退兵了呢。”
师月白愣了一下,是她的记忆错乱了吗,现在的战况难道不是魔界的人被她打的屁滚尿流吗,怎么大白天的说起梦话了。
最后千言万语汇聚心头,师月白只缓缓地道出一句:“你脑子坏掉了?”
澹台曜没有继续争辩,而是轻轻地合上战甲,遮住那片空荡荡的袖管。转身离去时,他头也不回地留下一句话:“小仙君,我们来日方长。”
他脚步轻缓,却每一步都像重锤敲击着师月白的心。
走到魔阵边缘时,他顿了顿,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记得等着我,可别轻易死掉了。”
说罢,他踏入魔阵,消失在翻滚的血雾中。
入侵的魔族如潮水涌来又如潮水退去,师月白收剑入鞘,不易察觉地长舒一口气。
不就是澹台曜嘛,下战书的时候那么嚣张,还不是我和师尊的手下败将。
师月白毕竟年轻,距离喜怒不形于色的境界还有好一段距离,要废好大功夫才能在赶来驰援的各宗门修士面前装出不过如此毫不骄矜的样子。
实际上,少女的狮子尾巴都快要在身后摇起来了。
昆仑青鸟传信而来,说帝君召小师仙君一见,帝君并无要事,可以稍作休憩恢复好了再来。
师月白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
从魔界回来后,她就已经听人说起过无数次,帝君打算封她为天将。在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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