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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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湜把话题从自己身上转移，想了想问：“那你谈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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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想知道？”沈泊原反问，轻皱的眉头终于舒展，语气又开始轻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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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说。”许之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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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泊原叹口气，“我没谈过，但我很早就意识到了，所以对那女孩说的不是借口。但就算我不喜欢男生，我也不会和她在一起……应该说，我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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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许之湜听完有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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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泊原慢慢走着，一点点攥紧口袋里的手机，良久才回应，像描述又像解释：“因为对我来说，‘喜欢’本身就是一件……会让我受伤的事情，不管是喜欢一样东西还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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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湜微微睁大眼睛，看着沈泊原耳廓被描出淡淡的光，看到他耳垂的耳洞，看见他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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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泊原扯了扯嘴角，许之湜看不见他的眼底，只听到他的话倏地变轻了：“我害怕，害怕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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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湜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变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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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沈泊原第一次这样坦白，许之湜除了惊讶之外，从这些话里，他觉得沈泊原一定经历过什么，大概因此受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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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么这样说好奇怪啊，”沈泊原自己先笑起来，“听着好像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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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湜看着他的酒窝，问：“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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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我没谈过了！”沈泊原突然抬高声音，又开始找补：“而且我也没什么喜欢的东西也没喜欢的人，我就随便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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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随便问问的啊。”许之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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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犟得很，比自己小两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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