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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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场景似曾相识。沈泊原赶忙过去扶了下她，“妈，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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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想要抓住他的手，沈泊原右眼猛跳了一下，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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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的手悬在那半刻，随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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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哽咽着说：“又给你造成麻烦了，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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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泊原根本不知道老妈为何又会突然住院，他不清楚是什么事情引起了她巨大的情绪波动。只是发现这样的场景一下子把他拉回了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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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那什么也说不出来，嗓子像是被风刮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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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几年过得也很辛苦对不对？”赵素兰头发凌乱，手背布满了老年斑，她自顾自喃喃道：“你本来成绩那么好，高考突然考砸，肯定是因为被我影响了，是吧……但那个时候我也没有办法，我振作不起来，我真的真的没有办法接受你爸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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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不是推脱的理由，把你一个人抛在国内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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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泊原拉住她的手腕，有些呼吸不过来，她不知道是什么勾起了老妈的回忆，他只能说：“妈，没有，没有，你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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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听，也害怕听，即便那么多年，那个噩梦也依旧无法完全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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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素兰反抓住他的手，整个人偏身坐到床沿，眼神里露出那熟悉的空洞，“你怪妈妈吧，小原，我宁愿你怪我。以前你那么喜欢吉他，我还说了那样的话。你站在舞台上，大家都为你欢呼，我应该感到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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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说越激烈，声音像是被扯着说出来的，越来越沙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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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泊原抓着的手在颤抖，他已经分不清是老妈的颤抖，还是他本身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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