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寒假,国家也呼吁居民减少外出,他们整天待在家里,季雨有事没事都抓着岑之行手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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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还没完全不许外出,季雨联系了针灸师傅上门给岑之行扎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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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雨搞得挺隆重,专门网购了隔离服,让针灸师傅在门外穿好喷完酒精消杀再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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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冒犯,跟针灸师傅提前说了,每次针灸再多加两百块,针灸师傅也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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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疫情生意本来就难做,穿个防护服对谁都好,还能多拿钱,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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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之行起先对针灸很抗拒,一个多月敷药吃药都没太大用处,那种无力感已经让他有些抵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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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雨看出他眉宇间的不耐和抗拒,耐心劝他很久,他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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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发上灸的,季雨坐在岑之行左手边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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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灸有痛感,师傅离开前跟岑之行说,“会疼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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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防护服,季雨看不太清师傅的口型,只发觉岑之行紧绷的神色放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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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出去,他好奇问:师傅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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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之行揉揉他脑袋,“他说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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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能好。”季雨捧起岑之行的手吹吹,“扎了这么多针,疼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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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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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之后岑之行不再抗拒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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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做了一个疗程,针灸时岑之行能感觉到的痛感愈发强烈,僵硬发麻的时间变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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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手心在刚针灸完的一段时间里会回暖,那是岑之行觉得右手最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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