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敬则站在屋檐下,冷眼看着。
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坚持多久,若是她在东草回来前晕过去,他倒也不用真真用上狠招。
可惜,苏彻玉这人犟的很,还就硬生生的等到东草将狗带回来。
犬吠声大老远的传扬开,此起彼伏的没有停歇,胆颤着落雨,威逼着苏彻玉妥协。
可在她的印象中,服软这二字从未有过用途,所以哪怕知道马上就要经受苦痛,她能选的,好像也就只有拼命一搏。
眼下连搏命的必要都没有了,索性就好生等候着。
下人们牵着四只莽烈的黑狗前来,他们拼尽半身的力气才能将它们牵牢。
而彼时,他们就在离苏彻玉不远的地界站定。
他们请示着良熹敬的指令,可他站在雨帘后,良久未发一言。
手上的伤痛还在继续,可这种感觉却并不让良熹敬觉得陌生。
荒庙中的长夜,那人与他分离时,在他的臂腕上留下的伤疤,那是岁月洗髓不掉的记忆,那份疼痛他一直记得,那道齿痕长久的不曾褪色。
而此刻,他自始至终移不开眼,他看着苏彻玉,一直默默看着。
明明是她先伤的他,明明是她先惹的他,可真要对这人下狠手,他又难免犹豫。
他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他向来的规矩,可她已经伤痕累累,怕再万般磋磨,也磨不软她的性子。
她真的,倔强的让人忍不住叹息······
犬吠还在继续,良熹敬终是觉得烦躁,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将狗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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