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番说辞,不动容自然是假,但他还是怕万一苏彻玉有个好歹。
“父亲,我觉得玉儿说的也没错,你不若应了她······”
周期年自小就知道苏彻玉的心性。
认定了一事就不愿回头,谁劝也没用?
“这······”周淮与眉宇皱着,有说不出的为难,但在他看见苏彻玉眼底的恳求后,他又不舍得拒绝。
“好吧。我也老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叹了口气,周淮与这般说道。
此言一落,苏彻玉与周期年对视一笑。
周期年也上前将苏彻玉扶起来。
“真上了战场,我不能时刻护着你······”
“你护好自己便可,我这,我自己会做主。”
苏彻玉可不是来这拖累人的。
“我朝的疆土不能丢,丢了,就有好多百姓要流离失所了·······”
·······
*
朝堂的安稳,似乎已和战事勾连在了一处。
战报依着陛下的圣意,隔三差五的就要来报一次。
战事大捷有时不见圣上欢愉,战事告败,也不皆见得陛下冷脸。
大臣们虽是不敢猜测圣意,但有时为了保命,他们还是要尽量心底有些分寸的,免得那日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良熹敬虽不比段呈瑞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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