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来给他上了药,其间他变得一言不发,而苏彻玉则在关心他的伤势,其他也不多问,怕他在说话间扯着伤口。
待他的伤口包扎好,那人退了下去,而苏彻玉则还是盯着伤处瞧。
周期年抿了抿唇,将方才想的心思透露了些出来。
“玉儿,我们已不是小时候的你我了·······”
所以,她也不能再用儿时那样的情感待他,因为他早就对她起了别的心思·······
他暗叹自己的卑劣,可除了这样试探,他也无计可施·······
“嗯,我知道。”
他们是不能像小时一样的相处了,不过她还是将他和周伯伯当作家人······
“所以·······”
“可,我还是能把你当作是最亲近的人,不是吗?”像家人一样······
她还是没明白······
伤口处疼的更厉害了些,周期年抽了口冷气。
但马上他就笑着道:“嗯,我就是你最亲近的人,从来都没变过。”
他自嘲的一笑,而待他的话音一落,营帐外就传来了一阵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