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叫苦,只觉得他家圣上可怜。
以前做首辅的时候苏彻玉就不稀罕他,现在做皇帝了,她也同样不稀罕·······
他的脑袋疼了疼,其后做了个决定。
“秦将军,这是陛下赏您的酒。”
苏彻玉这还在与周期年说话,这忽然就被东草给打断了。
“陛下,给我的?”
“正是。”东草笑着对苏彻玉点了点头,“秦将军快起身谢恩吧,陛下还等着呢·····
·”
“好。”
苏彻玉站起身接过酒,后朝着良熹敬那瞧去。
而良熹敬坐在龙椅上,看着苏彻玉忽是端着酒杯看着他,好似还有话要同他说,他就止下了手边的动作。
“谢陛下。”
说完,苏彻玉仰头将酒给喝下了。
但这酒实在烈的紧,苏彻玉喝完眉头狠狠皱了皱。
而良熹敬的眉宇才终是舒展了些。
他也算瞧明了,这算是东草的意思,不过他也没点破。
“爱卿难道不敬朕酒吗?”
他都这么说了,那自然没有不敬的道理······
苏彻玉给自己的酒杯中满上了酒,其后正打算依着良熹敬的话将酒喝了,但周期年好死不死就站起身提苏彻玉拦下了。
“陛下,秦将军身上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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