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往他那处看。
手中捏着杯盏,她鬼使神差地伸手给自己倒满了酒,不等周期年拦,她就喝下了一杯。
“知钰,你酒量不好,喝多了会醉。”
晓其为何至此,可他瞧着她这般,心底也不好受,所以定是要劝上一劝的。
“无事,这酒应该没有将士们平时喝的烈,少喝几杯也不会醉的。”苏彻玉只是有点心烦,但她也不想让周期年为她忧心。
可挂心她的,可却不止周期年一个。
良熹敬虽知道苏彻玉不是故意冷落他的,但现在亲眼瞧着她与周期年亲近,他心底也仍不是滋味。
在苏彻玉已经饮下三杯后,他终是没忍住,扶额发了话。
“天色已晚,朕有些倦了,众爱卿自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