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也是应该。”他坦白,但并不悔过,“可若我不这么做,你会离开。”
他不会让她离开的。
“这与你而言并不公平,但我做不到放手。”
他可以将自己一切的罪责都认下,但他固执地想让苏彻玉的身边只有他。
“一个人苦苦等候的滋味并不好。”
她不在的数月里,他寝殿中摆置最多的就是她的画像。
可她本人则无从得知此事。
听不见她的声音,看不见她的人,连书信都还需强求才可得到,他的奢求本就伴着代价,可他得到的“宽恕”也从来不多。
“你当时求我放你去边陲迎敌,我不愿,但难得的还是应下了,可你还没离开,我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可他也明白,她不会留下。
“而又是不知从何时起,世人皆道你与周期年是天定的良缘·······”他的言语一涩,笑的也有点勉强,“他们的言语或许不重要,但我一想到你与他朝夕相处,互相照拂,我就嫉妒的发疯。”
以前,他言辞不笃,胡言的话将她推的更远,可他现在哪怕真心相待,也愈发的有些无计可施。
苏彻玉低着头,没有言语,但心底的抽痛不会骗人。
片刻的静默下,她的唇被覆上一层温热,呼吸滞下,其中苦涩的咸味让她的心狂跳不已。
当气息分离后,她听到良熹敬说。
“可你把我忘了。”
忘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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