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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如反应过来什么,她身子一僵倒吸一口凉气。
不,不是红衣,不是红纹,那是白袍,沾满血迹的白袍!
那女子身负长剑,满身血腥的站立在残红之中,可偏偏她气质凌冽清冷至极,像是从赤红火焰中走出的漠视一切的神邸,又像放下所有孑然一身的索命修罗。
而那把剑,那把本应断折不知所踪的剑,此刻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手里,与她凌厉摄人杀伐决断的气场极为相匹。
“你来了。”
这声音无悲无喜,带着看透一切之后的坦荡与清明,她话语中的熟稔不知从何而来,像是在这等了许久,早就料到了她的到来。
江文如质问道:“霜寒剑怎么会在你这?你是谁?”
“有些事是时事所迫无力回天,但命由天定这话本就是个笑话,”说到这她似乎轻叹一声,又道,“但你,江文如,如今你身处此地落的这番模样,说明你还是不懂这个道理。”
“你无根浮萍一样飘零到今日,身后从来没有任何依靠,你一步一步走到如今,心里生了牵挂,有了羁绊,我自知你天生性冷难与人近,不料行路至此,竟还这般不分轻重,任凭自己逃避现实陷入悲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