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后来见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而这位妹妹年纪还小,性子活泛,她虽颇为照顾这个表妹,却终究很多事情无法倾诉,很多心事秘密无法言喻,只是什么都藏在心里。
小孩子一向敏感,对大人的情绪察觉有着莫名的直觉,更何况江文如较他人还要更敏锐些。
察觉到姨母对自己的态度,她便行事更加小心规矩,举止得体,从不惹一点麻烦,也从来……没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家。
一晃也几年过去了,江文如和许夫人从那次起,都再没提过那件事,就这样一直到了今日。
她苦笑了一下,随即猛地摇了摇头,像是要将所有的无助和怨念统统甩出脑海。
最近的事接二连三,让她应接不暇,但云雾越大,身处其中之人越要冷静,每走一步都要慎之又慎。
平溪的事她有所了解,直觉告诉她这里面水很深,有些她看不到的人和事正在里面运作着。
她不喜欢逢场作戏、笑里藏刀的朝堂之争,更不喜欢满目疮痍、生灵涂炭的战争之乱。
乱局之中,争的是上位者,苦的却是黎民百姓。
而身在局中之人常常并不知道自己早已深陷其中,也许她已经在不知道谁的棋局之中,成了某个人的局中棋,看不到自己的位置在何处。
但不论怎样,她既无力改变,便且行且看,多加警惕吧,危机危机,危境中自有机遇。
想到此,江文如反而坦然起来,一个人若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便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一只停在树上的燕突然扑扇起了翅膀,打断了江文如的思绪。它在上空盘桓了几圈便直直向远处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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