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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府宅原来的主君容仲言几年前便去世了,膝下只有容玢一子,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容府中人除了容玢之外都不入朝为官,府中人丁稀薄,大小事宜几乎全都是由容玢做主。
江文如看了一眼匾额,抬步跟上江翊。
他们跟着穿过前院,在前面小厮的带领下渐渐向偏处走去,倒不是这地方多么偏僻,只是越走越幽静,一路上竟然连家仆也没遇上几个,不像常有人来的样子。
他们最后拾阶而上,到了容玢的书房。
那书房所在十分僻静,外面隔扇窗都敞开着,明明不大的屋子因为陈设极少,一眼望去显得有些空旷。
“公子,江大人到了。”小厮进去通传着,门虽敞着,但江文如他们并未擅入,只听到里面传来一句清润的声音,
“快请进来。”
容玢从水墨屏风后走出,自然随意的与江翊互相见了礼。
屋子里面陈设简单到简直可以用冷清来形容,与这座府宅门口的尊贵毫不相匹,给人一种这里主人随时准备离开的感觉,但看容玢的样子,像是惯常在这,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见他们进来,容玢笑着上前:“两位请坐,我这里简陋,怕是待客不周。
”
江翊看到这幅场景心里有些错愕,他曾听别人说容玢平素出手阔绰,家累千金。
对此江翊心中倒是存疑,虽未与他相交,却觉得他不像是穷奢极欲之辈,但万想不到容玢私下所居竟如此简朴,不,不是简朴,简直是没有物欲。
他眼眸微转,客气的笑道:“玢公子克勤于邦,克俭于家(1),江某佩服,又何来照顾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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