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的称呼还是习惯性用你,许是身份隐藏惯了,两人倒都没觉出不妥。
时渊轻笑,跟着她闻了闻衣袖:“刚赴完宴,我没怎么喝,估计是染上的酒气。”
江文如:“你这副模样,还以为你是醉了呢。”
时渊眼神凝上她,觉得这些时候没见,她更加神清骨秀,宛然秀净,让人难以移目。
他混不吝痞笑道:“可能吧,见到你之后,是觉得有些醉了。”
江文如微挑眉,习惯了他这副作态,倒没多么吃惊。
反是时渊见她神态之间,平静微讽的样子,竟有几分似容玢,心里猛地一紧,涌上股说不出的憋闷感。
他拧眉伸手想把她眉头舒展开,还没来的及动作,江文如就开口了。
“听他们说,轩国的南平王殿下心远智深,威名远播,”她说着,上下打量着时渊,笑道:“我还真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