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诏此次举动图谋已久,野心绝不止于景国,轩国下面也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安稳,比起表现在外的症候,隐晦不明的隐疾才更令人心惊,”说到这,他略微抬头,“南平王刚刚回来,想来也已与陛下说过此事了。”
“陛下若此时对景出手,难免中了小人圈套,不若静观事变,先清内贼为上。”
听到这,时道瑜的神色骤变,“你是说,轩国官员里有奸细?”
“这是玢的猜测,”容玢道:“因为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南诏这般有恃无恐,又对轩国的情况了如指掌,极有可能是有内鬼与之策应,待景轩两国纷乱之际坐收渔利。”
不知道想到什么,时道瑜眸色一变再变,站起来踱了几步,复又坐回,定定看着容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