掣肘于他们?”
袁清之冷静下来几分,提醒道,“是,跟你比起来,他们那点伎俩或许算不上什么,可‘他们’呢,天下人怎么说你,口舌之下你何从辩驳、何处躲避?”
外面树上的枯木左摇右晃,无有遮蔽,无有束缚。
容玢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他放下笔看着袁清之,字字铿锵:“我既走到此处,便不惧人言。”
“你太狂妄了,”袁清之轻笑摇头,声音冷平:“那不是人言,是飞矢,是密针,它扎的你满身针眼,满目疮痍,却不见血迹。它朝你撒过来,你看不清它的方向。”
“子亦,”容玢换了称呼,对袁清之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应该清楚,这是我的选择,也是我当初活下去的支撑。”
如今四方云扰,祸乱交兴,他在局中,亦在观局,他是执棋之人,亦是棋局中人,
身后名么,那种东西,他从不在意。
他赴的,是死门。
……
袁清之冲出门往外走着,不料转了个身险些撞上一个人,他心里大惊,完全没想到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看清是江文如后才松了口气,进而察觉到什么,不自觉蜷起掌心,神色也没有了往常的散漫。
果然,江文如面色惨白看着他,“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袁清之沉默的看着她。
“什么前朝后人?”风愈大了,不知是身冷还是心冷,江文如身子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再维持不住往日的冷静,簌簌颤了起来,连声音都是抖的,“是……哪个字?”
袁清之闭目叹了下:“你既然这么问我,便心里有了答案。水木氏,前朝大齐皇族,沐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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