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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仲言将他拽到一旁,“玢儿!不要再说了,你这是干什么,先生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这都与你没有关系。”
他正说着,没料到容玢突然将地上的剑踢了起来,挥剑砍向自己右臂。
“玢儿,你!”
容玢看着对面言辞坚定:“我今日以此为誓,若有违背、若辜负了‘容玢’的身份,你随时来取我性命,我绝无二话。”
来人见状本也想阻拦,听完他这番话,随即似狂若疯的仰天大笑,扔了手中的剑转身向门外走去,“好,我信你,记住你说的话,你要对得起,所有为你铺路的人。”
他真正知道真相,是在先生撒手人寰的那天。
直到那天他才知道,真正容玢的死不是意外,而是先生在最后一刻选择了他,放弃了亲生儿子,当时宫女指认的腰佩,就是先生从他身上摘下扔进火海里的。
他是个……苟且偷生之人,他的所有骄傲,所有才情,所有少年豪情,所有想要报仇复国的想法全都在那天碎了,碎的彻底。
因为这些都像是从另一人身上偷来的。
所有的荣誉都成了讽刺,所有的夸赞都成了批判。
他在那晚,躺在暴雨冲刷的泥潭中,像个疯子一般没有目的的跑着,最后跌在地上。
“都……走了,都走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
“啊——”
他一拳锤进泥洼,进嘴里的分不清是雨还是泥,是泪还是汗。
所有的哭喊狼狈都埋葬在了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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