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有些复杂的看着时廷:“我一直不明白,皇兄对我哪来的这么大的恨意?”
“你不知道?”
时廷闻言笑起来,笑容越来越浅,面容因为痛苦和激动而变得有些狰狞。
许是知道自己已入末境,他无力捶着地,愤懑道:“我只是不甘心,我不甘心!我到底是哪里不如你?所有人都最看重你,尤其是父皇,他打天下时跟在他身边的人是我,登基时护立在旁的人也是我,不是你!没有人比我对他更忠心,可他偏偏看不到我!明明我才是嫡长!”
时渊看着他,神情非悲非喜,而是带着一种浓浓的倦意。
“你有没有想过,你和他在某些方面很像,所以他不是讨厌你,只是不愿直面那样的他自己,尤其是,”时渊顿了下,“就像你刚才说的,你见证了他谋反的全过程,你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尽管他不承认,但还是在内心深处有所排斥,而你作为他的儿子却目睹了他最阴暗不堪的一面,所以他面对你的时候,会有所逃避。”
时渊吸了口气继续道:“这不是你的错,只是这件事情没人能说清楚,也没人会说。”
他这番话如闷雷炸响在时廷心底,他登时怔住,手止不住的痉挛起来,片刻后低头闷笑,声音越来越大,笑的快要倒过气去,最后声音渐弱,整个人埋进臂弯里,
“竟是如此……还真是、笑话——”
时渊静静看着他。
时廷眼前已经模糊,可他像是心事全无一般,看向时渊:“你能来,我真的没有想到。也许你是对的吧,你的确和父皇不一样、和我不一样,做那个位置,你比我合适。”
事到如今,看到时渊的反应他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突然道:
“是裴思坤,他是叛徒,那日我突然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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