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羞辱我, 践踏我的感情,看着我一步步走近你设好的陷阱,看着我沉沦其中……无耻至极,你简直无耻之极!”
她额前有一束发丝垂落,在风下不断扫动,映的面容有些凄冷,但却有股子昂然的坚忍与烈性。
半晌后,萧司寒淡淡道:“恨我吧,如果这样你能好受点的话。”
“你让我恨你,怕是到现在都不认为自己错了吧?”江文晚平静下来,“是我痴蠢,错付真心,倒也怨不得旁人,只是从今之后,你我再无瓜葛。”
她这句话说的很轻,却像薄刃般诛着萧司寒的心。
他知道江文晚的性子,此刻越平静,说明她越认真,她从来都是个刚直性子,他早该知道的。
萧司寒没有回话,仍然站在原地。